第3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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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
沈虞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了西廂房，這是她自離開後，第一次回來。
蘇木不在，自打沈虞搬走後，他只有晚間回來休息，依然像以前那樣，白天每日在後院練功。
望著西廂房跟前的那棵老榆樹，沈虞笑了笑，她想起了剛才。這一刻，她對這一切開始釋懷。
“玉靈，玉靈。”沈虞在廊下喚著玉靈，隔壁便是小公子的房間，她將眼光盡量避開，怕望了過去，便會陷入回憶和疼痛。
玉靈迅速打開了房門：“虞姐姐，你怎麽來了？”剛問完，玉靈好似覺得自己問錯了話，她巴不得沈虞日日都來尋她，這西廂房沈虞是第一個隨時可以過來之人。在她心裏，自打她搬入這西廂房的第一天，就將西廂房當成了她和沈虞自己的家。
“我來跟你說一聲，明日是否有空？若有時間，陪我去趟街上。”沈虞沒有被玉靈的話幹擾，依然一副面帶春風的樣子。
玉靈一聽，甚是高興，陰霾了這麽多天，看到沈虞走來，陽光灑在她的臉上，她帶著晴天般的笑容，沒有什麽比這一刻更讓她開心。
“有空有空！和虞姐姐去任何地方，我都有空。再說了，我有沒有空，那還不是小公子一句話的事麽。”
說著玉靈調皮的朝沈虞眨了眨眼。她知道，小公子依然愛著她，他每日夜裏屋內閃爍的燭光，和望著夜色下床榻的表情，早已出賣了他。玉靈都知道。
“就你機靈，那就這麽說定了，明早早膳後你來尋我。”
沈虞本來想說，明早她來尋她，但是又怕撞見蘇木，雖然她亦想多看一眼蘇木，但是眼下還是更為低調一些為好，免的府裏的人又開始作妖，她擔心她將來連呆在蘇府的資格都沒有。能留下來最為重要。
她想到剛才蘇木去尋了她，她內心踏實了許多。不必相見，亦知你在。
“好的，虞姐姐，來，進來坐會兒，我們聊聊天，可想死你了。你整天也不出門，我也不能天天往你那下廂房跑。”
沈虞和玉靈一直坐到了晚膳前，才回了下廂房。她要在蘇木晚膳後、回來前，離開西廂房。
-
翌日一早，沈虞便跨了一個大大的布袋，沈甸甸的。
“虞姐姐，你這裝的是什麽呀？這麽沈？”
玉靈首先便被這個布袋子吸引到了，當然她萬沒想到，這裏面全是銀子。
“什麽？這麽多？虞姐姐，你可發大財了。”
沈虞向她“噓”了一聲，叫她莫聲張：“這才哪到哪啊，往後我還要掙更多的銀子呢。”
玉靈一下子變的躡手躡腳了起來，跟在沈虞身旁，左右張望，似是做了賊一樣。
玉靈：“那......你全背出來做甚啊？”
沈虞：“拿去錢莊換金子，然後存起來。我怕放在府裏不安全。”
玉靈：“那到也是，這麽大一兜子，自己也不好保存。”
於是二人先去了東邊的金滿堂，將這兜銀子先是折成了四十金，然後又存了三十八金在金滿堂，沈虞揣好存金的票子，手裏顛著那剩下的二金，神秘兮兮的對玉靈道：
“走！給你買鐲子去！”
“什麽？！給我買鐲子？虞姐姐......”
玉靈飛快的追上了頭也不回的跨出金滿堂的沈虞，激動的都語無倫次了起來。
“這......這是真的嗎？”
沈虞回頭看著她笑著道：“這還有假。姐姐說給你買，就給你買。”
玉靈興奮的在大街上蹦了起來，完全忘記了自己一個女子的身份，又跨起了沈虞的胳膊，道：
“虞姐姐，我的好姐姐，你變成富婆子了，我真幸福。”
說著又對著天空大聲喊道：“我太幸福了啊！”
還是瑤光閣，還是那極盡奢華琳瑯滿目的遼城最大的首飾店，屋裏的每一個人身上都閃著金錢的光芒，玉靈的臉上亦是，她今天要跟著虞姐姐好好的奢華一把。
玉靈像只小燕子一樣，在每個櫃間飛舞，每一個都仔細的瞧了瞧，二金能買上一個重量比較重的金鐲子了，可是玉靈最後還是挑了一個中等偏細的素金鐲子，上面也沒有鑲嵌什麽寶石，連雕花都是比較樸素的。
“虞姐姐，我就要這個，我想等我結婚的時候戴著它，這就是你給我攢的嫁妝了。”說完玉靈撲在沈虞的懷裏，似是感動的濕了眼。
“傻妹妹，我們不是說好了嘛，我們是親姐妹，我的就是你的，什麽攢嫁妝，等你結婚的時候，我一定再給你送個大禮。當然，只要你虞姐姐還有，哈哈。”
說完二人興高采烈的付了金，走出了瑤光閣。那二金還餘了三十兩銀。
玉靈像揣寶貝似的揣著裝金鐲子的錦盒，沈虞手上到是輕快了許多。
“虞姐姐，我這金鐲子還是鎖在你的櫃子裏吧，等我想看了我就去找你。還有石頭送我那金簪子，嘿嘿，這些都是我的嫁妝。”
沈虞想了一想，似是覺得不妥：
“玉靈，今時不同往日了，我已不在小公子房裏，那下廂房人多眼雜，你自己在西廂房也有了自己的屋子，你可以拿回去自己鎖起來，一會兒我帶你去街上挑個好木箱子，你把你的銀子寶貝什麽的，都裝進去也鎖起來，我覺得西廂房還是比下廂房要安全些的。回頭你讓石頭給你把木箱子釘在櫃裏，這樣還能防一防小人。”
玉靈聽完覺得沈虞說的挺有道理：“好，那就聽虞姐姐的。”
玉靈不知不覺跟著沈虞來到了“蘇飾”。門口擺著一組精致的花梨木櫃，櫃裏掛著最新式樣的秋服，三面薄紗垂下，正面露出，沈虞瞧著自己的想法變成了現實，心裏特別高興。
蘇景和王曼琴一個在櫃臺收銀，一個在店內招呼客人，王曼琴的肚子微微隆起，大概也已有三個多月的樣子。沈虞進來先是跟櫃上的蘇景打了個招呼。
又過去喚了聲“三夫人”。掃了一眼店裏，便請蘇景到後堂小敘，她想鄭重的感謝蘇景。
蘇景招呼夥計過來接手，便領著沈虞和玉靈到了後堂。後堂的夥計忙換上了一壺新茶。
“玉靈，今天也跟你虞姐姐過來啦？”
蘇景跟玉靈寒暄了兩句，玉靈以前一直跟在王媽身邊，和老爺夫人還有幾位公子都較熟些，加上人又機靈，大家對她印象極好。
三人落座，夥計給他們都上了茶，蘇景望向沈虞，不知沈虞今日前來是有何事。
沈虞站了起身，向後退了半步，給蘇景深深的鞠了一躬，道：
“奴婢，今日特來謝過三公子。謝三公子知遇之恩，授業之恩。”
蘇景連忙起身上前：“虞姑娘，客氣了，不必如此。我們也是互惠互利嘛！不用謝，不用謝。”
謙謙君子，莫過如此。蘇景雖出身武將之家，卻溫潤賢良、品德高雅，全然沒有富貴人家的做派，平等的對待每一個人。這讓沈虞敬佩萬分。
將沈虞扶起，蘇景接著說道：“虞姑娘，你可知昨日四弟也來過我店裏？”
沈虞道：“奴婢知道，昨日小公子將銀錢交予奴婢了。奴婢方才上金滿堂存下了，順便過來感謝三公子。”
“對，他還拜托我教你看賬本，學做賬。”
蘇景註視著沈虞的表情，想是在她臉上看出感動或是其他什麽，可是沈虞淡定如菊，淡然一笑：
“三公子能答應他的請求，也讓奴婢感激萬分。小公子他......自是一樣。”
蘇景看著這兩人前後來他店裏，似是說其他事，卻事事都有對方。一時亦感嘆了起來。
“自是答應。虞姑娘聰慧過人，有經商之天賦，錯過豈不是可惜。過幾天待賬本整理好，我叫四弟給你送去。”
蘇景又悄悄的看了一眼沈虞，她低下了頭，算是默認。
他又接著補充道：“這樣你不光學習了賬本，同時我們蘇飾也相當於多了一道賬房先生查賬嘛！這樣肯定就錯不了！於我們來說，亦是好事，這樣算來，還是虞姑娘在幫我們呢！”
沈虞聽完頓了頓：“三公子真是折煞奴婢了，是奴婢受益了。”
沈虞握過茶杯喝了一口，想起今日前來的第二件事來。
“三公子，奴婢有事想與您商量，就是奴婢計劃每年四季設計新的紋飾，每季按三十套如何？想跟您定一下，這不，秋季過後，馬上又要準備冬季了，當然，冬季的紋飾我們亦可重覆，只需換上冬季的面料即可。當然，這部分舊飾不能占據太多，新的我看三十套應該差不多了。”
蘇景思索了片刻：“我看這樣，春秋季兩季因為時間過短，我們設計二十套即可，夏冬兩季各三十套。實不相瞞，虞姑娘這後面給過來的紋樣，我已經用在冬服上了，眼看中秋即到，采購新衣的也都采購的差不多了。”
沈虞一聽，蘇景講的十分有道理，這大概就是衣鋪裏的經驗，服飾有四季，但它亦有淡季旺季，那春秋應該就是淡季吧。
“三公子說的有道理，是奴婢沒有經驗，所以這才想著過來找三公子商量。往後就按三公子說的定了。”
玉靈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，雖然她沒有從商的那個野心和想法，但是對於任何新鮮事物她都是極其感興趣的。她親眼見了沈虞背著幾百兩銀子去金滿堂，這才多長的功夫，就掙了她們一輩子都掙不來的銀錢。
玉靈靈機一動，脫口而出：“三公子，既然生意這麽好，何不多開一間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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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虞邁著輕快的步伐來到了西廂房，這是她自離開後，第一次回來。
蘇木不在，自打沈虞搬走後，他只有晚間回來休息，依然像以前那樣，白天每日在後院練功。
望著西廂房跟前的那棵老榆樹，沈虞笑了笑，她想起了剛才。這一刻，她對這一切開始釋懷。
“玉靈，玉靈。”沈虞在廊下喚著玉靈，隔壁便是小公子的房間，她將眼光盡量避開，怕望了過去，便會陷入回憶和疼痛。
玉靈迅速打開了房門：“虞姐姐，你怎麽來了？”剛問完，玉靈好似覺得自己問錯了話，她巴不得沈虞日日都來尋她，這西廂房沈虞是第一個隨時可以過來之人。在她心裏，自打她搬入這西廂房的第一天，就將西廂房當成了她和沈虞自己的家。
“我來跟你說一聲，明日是否有空？若有時間，陪我去趟街上。”沈虞沒有被玉靈的話幹擾，依然一副面帶春風的樣子。
玉靈一聽，甚是高興，陰霾了這麽多天，看到沈虞走來，陽光灑在她的臉上，她帶著晴天般的笑容，沒有什麽比這一刻更讓她開心。
“有空有空！和虞姐姐去任何地方，我都有空。再說了，我有沒有空，那還不是小公子一句話的事麽。”
說著玉靈調皮的朝沈虞眨了眨眼。她知道，小公子依然愛著她，他每日夜裏屋內閃爍的燭光，和望著夜色下床榻的表情，早已出賣了他。玉靈都知道。
“就你機靈，那就這麽說定了，明早早膳後你來尋我。”
沈虞本來想說，明早她來尋她，但是又怕撞見蘇木，雖然她亦想多看一眼蘇木，但是眼下還是更為低調一些為好，免的府裏的人又開始作妖，她擔心她將來連呆在蘇府的資格都沒有。能留下來最為重要。
她想到剛才蘇木去尋了她，她內心踏實了許多。不必相見，亦知你在。
“好的，虞姐姐，來，進來坐會兒，我們聊聊天，可想死你了。你整天也不出門，我也不能天天往你那下廂房跑。”
沈虞和玉靈一直坐到了晚膳前，才回了下廂房。她要在蘇木晚膳後、回來前，離開西廂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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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，沈虞便跨了一個大大的布袋，沈甸甸的。
“虞姐姐，你這裝的是什麽呀？這麽沈？”
玉靈首先便被這個布袋子吸引到了，當然她萬沒想到，這裏面全是銀子。
“什麽？這麽多？虞姐姐，你可發大財了。”
沈虞向她“噓”了一聲，叫她莫聲張：“這才哪到哪啊，往後我還要掙更多的銀子呢。”
玉靈一下子變的躡手躡腳了起來，跟在沈虞身旁，左右張望，似是做了賊一樣。
玉靈：“那......你全背出來做甚啊？”
沈虞：“拿去錢莊換金子，然後存起來。我怕放在府裏不安全。”
玉靈：“那到也是，這麽大一兜子，自己也不好保存。”
於是二人先去了東邊的金滿堂，將這兜銀子先是折成了四十金，然後又存了三十八金在金滿堂，沈虞揣好存金的票子，手裏顛著那剩下的二金，神秘兮兮的對玉靈道：
“走！給你買鐲子去！”
“什麽？！給我買鐲子？虞姐姐......”
玉靈飛快的追上了頭也不回的跨出金滿堂的沈虞，激動的都語無倫次了起來。
“這......這是真的嗎？”
沈虞回頭看著她笑著道：“這還有假。姐姐說給你買，就給你買。”
玉靈興奮的在大街上蹦了起來，完全忘記了自己一個女子的身份，又跨起了沈虞的胳膊，道：
“虞姐姐，我的好姐姐，你變成富婆子了，我真幸福。”
說著又對著天空大聲喊道：“我太幸福了啊！”
還是瑤光閣，還是那極盡奢華琳瑯滿目的遼城最大的首飾店，屋裏的每一個人身上都閃著金錢的光芒，玉靈的臉上亦是，她今天要跟著虞姐姐好好的奢華一把。
玉靈像只小燕子一樣，在每個櫃間飛舞，每一個都仔細的瞧了瞧，二金能買上一個重量比較重的金鐲子了，可是玉靈最後還是挑了一個中等偏細的素金鐲子，上面也沒有鑲嵌什麽寶石，連雕花都是比較樸素的。
“虞姐姐，我就要這個，我想等我結婚的時候戴著它，這就是你給我攢的嫁妝了。”說完玉靈撲在沈虞的懷裏，似是感動的濕了眼。
“傻妹妹，我們不是說好了嘛，我們是親姐妹，我的就是你的，什麽攢嫁妝，等你結婚的時候，我一定再給你送個大禮。當然，只要你虞姐姐還有，哈哈。”
說完二人興高采烈的付了金，走出了瑤光閣。那二金還餘了三十兩銀。
玉靈像揣寶貝似的揣著裝金鐲子的錦盒，沈虞手上到是輕快了許多。
“虞姐姐，我這金鐲子還是鎖在你的櫃子裏吧，等我想看了我就去找你。還有石頭送我那金簪子，嘿嘿，這些都是我的嫁妝。”
沈虞想了一想，似是覺得不妥：
“玉靈，今時不同往日了，我已不在小公子房裏，那下廂房人多眼雜，你自己在西廂房也有了自己的屋子，你可以拿回去自己鎖起來，一會兒我帶你去街上挑個好木箱子，你把你的銀子寶貝什麽的，都裝進去也鎖起來，我覺得西廂房還是比下廂房要安全些的。回頭你讓石頭給你把木箱子釘在櫃裏，這樣還能防一防小人。”
玉靈聽完覺得沈虞說的挺有道理：“好，那就聽虞姐姐的。”
玉靈不知不覺跟著沈虞來到了“蘇飾”。門口擺著一組精致的花梨木櫃，櫃裏掛著最新式樣的秋服，三面薄紗垂下，正面露出，沈虞瞧著自己的想法變成了現實，心裏特別高興。
蘇景和王曼琴一個在櫃臺收銀，一個在店內招呼客人，王曼琴的肚子微微隆起，大概也已有三個多月的樣子。沈虞進來先是跟櫃上的蘇景打了個招呼。
又過去喚了聲“三夫人”。掃了一眼店裏，便請蘇景到後堂小敘，她想鄭重的感謝蘇景。
蘇景招呼夥計過來接手，便領著沈虞和玉靈到了後堂。後堂的夥計忙換上了一壺新茶。
“玉靈，今天也跟你虞姐姐過來啦？”
蘇景跟玉靈寒暄了兩句，玉靈以前一直跟在王媽身邊，和老爺夫人還有幾位公子都較熟些，加上人又機靈，大家對她印象極好。
三人落座，夥計給他們都上了茶，蘇景望向沈虞，不知沈虞今日前來是有何事。
沈虞站了起身，向後退了半步，給蘇景深深的鞠了一躬，道：
“奴婢，今日特來謝過三公子。謝三公子知遇之恩，授業之恩。”
蘇景連忙起身上前：“虞姑娘，客氣了，不必如此。我們也是互惠互利嘛！不用謝，不用謝。”
謙謙君子，莫過如此。蘇景雖出身武將之家，卻溫潤賢良、品德高雅，全然沒有富貴人家的做派，平等的對待每一個人。這讓沈虞敬佩萬分。
將沈虞扶起，蘇景接著說道：“虞姑娘，你可知昨日四弟也來過我店裏？”
沈虞道：“奴婢知道，昨日小公子將銀錢交予奴婢了。奴婢方才上金滿堂存下了，順便過來感謝三公子。”
“對，他還拜托我教你看賬本，學做賬。”
蘇景註視著沈虞的表情，想是在她臉上看出感動或是其他什麽，可是沈虞淡定如菊，淡然一笑：
“三公子能答應他的請求，也讓奴婢感激萬分。小公子他......自是一樣。”
蘇景看著這兩人前後來他店裏，似是說其他事，卻事事都有對方。一時亦感嘆了起來。
“自是答應。虞姑娘聰慧過人，有經商之天賦，錯過豈不是可惜。過幾天待賬本整理好，我叫四弟給你送去。”
蘇景又悄悄的看了一眼沈虞，她低下了頭，算是默認。
他又接著補充道：“這樣你不光學習了賬本，同時我們蘇飾也相當於多了一道賬房先生查賬嘛！這樣肯定就錯不了！於我們來說，亦是好事，這樣算來，還是虞姑娘在幫我們呢！”
沈虞聽完頓了頓：“三公子真是折煞奴婢了，是奴婢受益了。”
沈虞握過茶杯喝了一口，想起今日前來的第二件事來。
“三公子，奴婢有事想與您商量，就是奴婢計劃每年四季設計新的紋飾，每季按三十套如何？想跟您定一下，這不，秋季過後，馬上又要準備冬季了，當然，冬季的紋飾我們亦可重覆，只需換上冬季的面料即可。當然，這部分舊飾不能占據太多，新的我看三十套應該差不多了。”
蘇景思索了片刻：“我看這樣，春秋季兩季因為時間過短，我們設計二十套即可，夏冬兩季各三十套。實不相瞞，虞姑娘這後面給過來的紋樣，我已經用在冬服上了，眼看中秋即到，采購新衣的也都采購的差不多了。”
沈虞一聽，蘇景講的十分有道理，這大概就是衣鋪裏的經驗，服飾有四季，但它亦有淡季旺季，那春秋應該就是淡季吧。
“三公子說的有道理，是奴婢沒有經驗，所以這才想著過來找三公子商量。往後就按三公子說的定了。”
玉靈在一旁聽的津津有味，雖然她沒有從商的那個野心和想法，但是對於任何新鮮事物她都是極其感興趣的。她親眼見了沈虞背著幾百兩銀子去金滿堂，這才多長的功夫，就掙了她們一輩子都掙不來的銀錢。
玉靈靈機一動，脫口而出：“三公子，既然生意這麽好，何不多開一間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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